,明末:我是神豪我怕谁
白太河现在可是李自成眼中的红人。
如果说此前老李眼里有白太河这么个人,那十成十都是因为他哥白太海的贡献太大了,挽救了整个李自成集团,那么现在李自成眼里有白太河这个人,就全都是靠白太河本人的‘努力’了!
他此前在岳州提出的两个方桉,深得李自成、顾君恩的认可,然后两个法子中老李也果不其然的选择了后者。
清丈田亩没有一个安定的政治环境,那就不可能完成。
所以征粮司就自然而然的孕育而生了。
李自成很清楚自己吃大户的法子不是长久之计,先前的经验教训都还历历在目,他不可能重蹈覆辙啊?
所以,税收必须要搞起来。
粮税更是其中的重中之重。
白太河在岳州做的很不错,所以他现在就升官了,不再在岳州做事了,而是执掌着征粮司,统辖整个偏沅、桂西的粮食征收事宜。
在偏沅和桂西,李顺的统治秩序都想当的浮夸,根基浅薄。
想要搞清丈田亩那是想都甭想。
可是要玩暴力征粮却是可以的。
白太河手下的征粮司执掌了五六千人马,在每个府都设了一个侦缉营。
一个营三四百号人,内中有上百人披甲,这已经是一股不小的力量了。
当然,这侦缉营真正的精锐也就是那些披甲兵。
这些人甭管是披挂棉甲、皮甲还是布面甲,一个个披甲兵那就不是无甲之人可以抵挡的。而且武备齐全,从长枪大刀到弓箭火枪,甚至还有碗口炮、虎蹲炮这种小炮。
用来对地主老财征粮,那是三根手指头捏田螺――手拿把攥。
毕竟这些地盘都已经是被李自成军给滤过一遍的地儿了,那里还有那么多的豪强和硬骨头?
各地的征粮司纷纷在夏收之前挂上了招牌,然后分赴各府的侦缉营人马也在各府挂上了牌子。
然后就张开大门,招兵买马,大肆吸纳起了地方上的地痞流氓、混子。
白太河折子里头写的很清楚,征粮司不是个善人待的地儿,而且老实巴交的善人也打听不出来大户们的田产究竟有多少。
这事儿必须找那些地痞流氓,混子无赖,这叫术业有专攻。
白太河学不来秦朗的那一套,李自成对偏沅、桂西两省的统辖,完全比不了秦朗对海州、登来等地的辖制。那想要迅速出成绩,就只能剑走偏锋,用歪门邪道。
当然了,这叫不管白狗黑狗能咬人的就是好狗。
嗯,就这么个理儿。
然后白太河就立下大功了,也彻底的把征粮司的位置给坐稳了。
光是长沙、岳州两府征集到的粮食就足够偏沅李顺军所用的了,那整个偏沅搞下来,恐怕都能养活整个李自成集团了。
毕竟湖广熟天下足么。
在李顺体系中,新出现的征粮司有着非同一般的特殊地位。它是直接接受顾君恩领导的机关,不是顾君恩在揽权,而是李自成把这权利让给了顾君恩。一如元明时候的都转运盐使,专司专职,而不是跟地方驻军一般还要接受地方官的双重领导。
所以这也让征粮司在地方上的行为难免有些肆无忌惮。
因为招收了不少不三不四的浪荡货,所以征粮司的消息非常的灵通,积极性也无比的高涨。
因为白太河做出的有规定,但凡能查出偷税漏税的,举报人/群可获得一成份额奖励。
这可是天大的收益。
那些个士绅地主们,谁家不是大头瞒着,小头上粮册啊?
这要是揪出了偷税漏税的,那是多么大的一天文数字啊,
可不就彻底的发财啦?
征粮司在地方上的征粮工作主要分两部分,一部分是正常收缴粮税。
征粮司的人带着印章、批文赶到士绅地主家里,是先看那些个士绅地主家自己会报多少数字。然后再根据这个数字去调查、去查证。
一旦抓到把柄了,那是立刻就如恶虎一样勐扑上去。
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成,必须乖乖的认罚。
你偷一粒粮,就罚五粒粮。不加倍再加倍的惩罚,怎么能叫人惊醒,怎么能叫人乖乖的交粮?
至于说家里的粮食不够交罚款的,那就拿真金白银来喽。
再不行,田地房产充公也是白太河能干出来的事情。
反正就是不顾一切的在岳州、长沙两府来一把杀鸡儆猴,那接下各州府的事情就好办的多了。